在車?yán)镒擦宋野舜胃唿S白月光:一段荒誕而悲涼的都市詩篇
在這座繁忙的都市之中,夜色宛如一層沉重的幕布,將光影揉搓成一幅模糊不清的畫卷。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著冷冽的光,映照出行人的面孔,有喜有悲,有迷茫,有絕望。而在這樣的一角,一位孤獨(dú)的行者,或許正經(jīng)歷著一段荒誕而悲涼的旅途,仿佛被命運(yùn)的車輪碾得支離破碎,八次撞擊,像是一場無聲的審判,將他的心靈一次次撕裂重組。
他叫高黃白月光,這是他自己為自己取的名字,一種奇異的自我標(biāo)記。或許,就是為了銘記那段荒誕的過去,或許,是試圖用詩意的意象掩飾深藏的不安。高黃白月光的生活,像極了一出都市的荒誕劇:表面繁華,內(nèi)心卻荒涼空洞。他漂泊在城市的角落,像一只迷失的夜行者,總在尋找某種失而復(fù)得的東西,卻不斷被生活的車輪碾壓在腳下。
那天夜里,他再次走在回家的路上,街燈投下斑駁的光影。突然,一輛失控的汽車從拐角沖出,像一道閃電般劈在他的生命線上。锃亮的車身帶起塵土與喧囂,那一撞,使他在瞬間變成了荒誕的符號:被車撞了八次,卻奇跡般未死亡,只是像被命運(yùn)無情地折磨。每一次撞擊,都像是命運(yùn)的宣言,宣告他那微弱而堅(jiān)韌的存在。
第一次撞擊,是出于無視。這座城市的冷漠如同鐵幕,將人與人之間的溫度隔絕得干干凈凈。車子疾馳而過,他被飛出的碎片擊中,身體隨之搖晃,卻依舊站立著。第二次,仿佛是生活不斷的懲罰,他被逼到絕境,驚叫著倒在了地上,卻仍堅(jiān)持站起來。第三次,似乎展現(xiàn)了他的執(zhí)著,即使遍體鱗傷,依然未曾放棄那渺茫的希望。而第八次,他終于明白,或許自己早已在這荒誕的都市洪流中,迷失了方向。
每一次的撞擊,都仿佛是某種象征。他的身體漸漸變得扭曲,心靈也被磨得碎裂不堪。街角的咖啡店里,他曾試圖用詩歌訴說自己的痛苦,卻總被嘲笑為異類。有人說,這個世界本就荒誕不經(jīng),你的痛苦只是微不足道的塵埃,但他知道,那些塵埃匯聚成了難以忍受的苦海。他的心像那被撞得支離破碎的鏡子,碎片中映出城市的繁華與蕭索,白月光般的純潔,卻在現(xiàn)實(shí)中變得蒼白無力。
或許,所謂的“白月光”本就是一種虛妄的夢,一場浮華的幻影。他在這座城市的角落里徘徊,試圖抓住那些虛無縹緲的光暈,但終究只是徒勞。他的生命如同一首低沉的都市詩篇,荒誕而悲涼。在一次次的撞擊中,他漸漸接受了自己的命運(yùn),學(xué)會了在痛苦中尋找詩意,將荒誕變成對生活的反叛,將悲涼融入每一行句子中,將那無法言說的孤獨(dú)轉(zhuǎn)化為文字的力量。
晨曦終將驅(qū)散夜的陰影,但他的心卻未曾平復(fù)。那八次撞擊,像一段無聲的旋律,反復(fù)在心底回響,提醒著他人生的荒誕與無常。在這座城市的燈火闌珊處,他依舊徘徊,帶著那一份荒誕而悲涼的詩意,尋找著那一線或許虛無,或許存在的光明。他知道,或許他永遠(yuǎn)無法擺脫那命中注定的撞擊,但至少,他可以用詩,用文字,記錄這段荒誕而悲涼的都市詩篇——在車輪的碾壓下,依舊尋覓那一抹不滅的白月光。